第25章 第二十八章（2/2）
抱，感受到怀里的人微颤着身体强忍眼泪，心脏某处堵得厉害，哑声道：“对不起冉冉，都是我的错。”
戚音冉摇头，语句哽咽，却格外坚定：“不是你的错……我还要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他。”
她吸了吸鼻子，软糯糯的嗓音被打湿了一般，脆弱又敏感。
“褚先生，外面的人……都认为我和你对不起秦子良……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褚乔冷冷一笑，骨子里的狂妄在这一秒释放出来：“呵，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当着我的面大放厥词。”
“那些人说的也没错，我就是想从秦子良手里把你抢过来，像这种丧心病狂的玩意儿，也配和你结婚？”
攥着西装的小手蓦地一紧，褚乔一下子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己承认得太直接了。
此时的他全然没了初始的步步为营处处紧逼，反而自觉地转移了话题，“还难受吗？先躺下，我叫医生过来。”
戚音冉乖乖点头，湿润的瞳仁浸满了依恋，就着他的胳膊慢慢躺回床上。
褚乔替她盖好被子，立马拨通了家庭医生的号码，并再三敦促要对方全速赶到。
这时候他才想起扔在门口几大袋的食材，原本是买来亲自下厨哄戚音冉开心的。
他提着东西兴致不错地下车，一眼就看到那辆迈巴赫，心里咯噔一下，三步并两边跨上阶梯。
还没到门口，便听见响亮的巴掌声，以及秦子良极其无耻的威胁。
褚乔不记得那一瞬间自己是什么心情，全身血液一股脑直冲头顶，根本一秒都没思索，就如离弦之箭般冲进门，往死里揍那畜生。
在此之前他还为自己顺水推舟的一计而沾沾自喜，不废一兵一卒便让戚音冉在心底给秦子良判了死刑。
然而当真真切切目睹到她因为自己的私心受了多大苦时，褚乔却懊悔得无以言表。
他是混蛋，他是人渣，他也向来不觉得自己称得上什么好东西，可他活了二十五年，从没有一刻比今时今日更憎恶自己。
甚而说不清是道德良心的谴责居上，抑或单单因为伤害了戚音冉而产生的愧疚更多。
他不想去管这些了，他哪儿还有心情管这些。
那些面对旁人时无懈可击的伪装尽数卸去，从这一刻开始，他再也不能维持那个漫不经心的自我设定。
俯首望着小姑娘因为高烧而晕红的双颊，轻轻拨去她额际略显凌乱的发丝，眸中是化不开的沉痛。
“原谅我，冉冉，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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