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八章(1/2)
衬衫被人凶狠扯开,纽扣都崩坏,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进空气里。
戚音冉徒劳地挥舞着绵软的双手,两条胳膊仿若灌了铅般沉重。
粗粝的手掌蛇一样在身上游弋,激起敏感战栗,恶心的感觉一浪接一浪涌上喉咙。
“不要……不要……”
她微弱地抗议,男人却毫无收敛,五指流连过光滑的脸蛋,再也忍受不住,偏头咬中他的手。
秦子良痛骂一声,“啪——”一个巴掌甩过去,打得戚音冉眼冒金星。
“我劝你识相点,顺着我,还能让你好过,别逼我霸王硬|上弓!”
他目眦尽裂,发狠的威胁好似电锯运行,残忍地切割神经。
脑子里的昏沉,肢体的疲乏与脸上的疼痛交织错杂在一起,几乎耗空了所有心力。
泪水自眼角绝望地滑落,思绪悠悠荡荡飘回曾经的老宅。
母亲在后花园侍弄花草,红木小桌上放着清新的果茶,她单手托腮,笑盈盈地看。
那时的阳光真好,洒在母亲身上,好似镀了一层温暖的柔光。
这样平常又温馨的画面,如今回想起来,竟恍若隔世,比梦境还要遥不可及。
戚音冉似哭似笑,衣衫被撕裂得七零八落,神经麻木,已然感知不到秦子良的动作,朦胧水光中晕染出点点星芒,像母亲在温柔唤她。
妈妈……我好想你……
是不是我睡过去……就能再见到你了?
秦子良眼见戚音冉终于渐渐消停,不再负隅顽抗,心底很是得意。
装什么纯洁清高,现在还不是任他搓扁揉圆?
那眼角泛红呼吸孱弱的小模样,虽然没了平日里的灵动,但苍白面色衬着纤长睫毛,还颇有一种病态美感,看得他直咽喉咙。
脑子里将种种龌龊画面演练了几十遍,手一路往下,就要去解高腰裙的拉链。
突然,他的脖颈被人用胳膊大力夹住,狠狠往后一拧,整个身子便像垃圾一样抛了出去,腹部磕到桌角,闷哼一声,重重砸落在地。
“操……”连骂都没来得及骂全,旋风般的身影立马飞驰到跟前,衣领被紧揪,用上十成力道的拳头狠狠捶中他的脸。
“咔嗒——”,门牙应声断裂。
秦子良疼得面孔都扭曲,来不及叫疼,对方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拳,直接照着另半边脸。
血腥气霎时充溢口腔,他惊恐地睁眼,正对上面色铁青,满眼蒸腾杀气的褚乔。
“又是你……啊——”
哆嗦着连完整的句子都吐不清,褚乔飞起一脚,踢得他下颔骨瞬间脱臼,鲜血和喷泉一样从口中溅射而出。
秦子良被这发疯似的暴揍给打懵了,脊背蜷缩成虾籽,边打滚边叫痛。
没等他嚎完两嗓子,坚硬的鞋跟猛然踩上手背,恨不得碾碎骨骼般重而又重地践踏,比杀猪还凄惨的叫声响彻楼道。
褚乔越打越红眼,越打越不解气,直至听到戚音冉虚弱地咳嗽,才身子一滞,扔下地上半死不活的秦子良,跑回床边。
二话不说把人扶起,牢牢拥进了怀中。
“冉冉,冉冉你怎么样?怪我来迟了,怪我,都怪我!”
他头一次这么失控地在旁人面前流露情绪,没有半点做戏成分,而是真真切切觉得自己犯下大错,后悔万分。
戚音冉花了好半天劲才回过神,感受着褚乔富有安全感的体温和熟悉的薄荷香味,灰蒙蒙的大眼睛眨了眨,泪珠扑簌簌地淌落。
开口,嗓音破碎得都快听不到了:“褚先生……”
那么精雕细琢的一个小姑娘被折腾成这副模样,褚乔看着心疼得要命,环着她的胳膊越收越紧。
“别怕,别怕,我替你揍过他了,我这就报警,请最好的律师,让他进监狱!”
戚音冉却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要……万一他告你人身伤害罪……怎么办?”
褚乔这回真是愣住了,没想到这种时候了,她还惦记着自己会不会惹上官非。
可她之所以会被秦子良如此伤害,自己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小的脑袋闷在他的胸口处,那声音里带着哭腔,也不知道耗费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来。
“让他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断断续续微弱到近乎听不清,褚乔赤红着眼扫过她身上一片狼藉,竟开始深深地痛恨自己。
为什么要设这个局,为什么连秦子良这样的败类都防不住?
如果他再来晚一点,悲剧真的发生,恐怕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也不敢再直视戚音冉的眼睛。
愧疚与自责在胸腔内翻江倒海,扭头望向秦子良时,神色是前所未有的狠戾。
“听到没有?滚!”
秦子良早被吓破胆子,哪儿还有半点曾经的颐指气使,满脸鲜血都顾不得,几乎是手脚并用爬了出去。
褚乔紧紧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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