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萨尔（1/4）
我眨了眨眼。然后我交叉双臂。我想到了藏红花。丹尼尔的。伊迪丝的。还有我遇到的其他人。我能像那样替换它们吗？
不，它们不是地面上的岩石，可以用其他类似的岩石代替。它们都是不同的。他们都很重要。
“一切都会错的。”
我怒视着魔鬼。
“我不会让你那样做的。”
他把头歪到一边，扬起眉头。然后他笑了。
“好吧，好吧。我在开玩笑。既然你坚持，我不会杀任何人。但我还是会和你一起去。”
“你打算怎么做？每个人都会知道你是某种恶魔。”
他摇摇头，摇了摇手指。
“不，不，不。我不是恶魔。我是恶魔。而且—
他张开双臂。
“我可以改变，杜克。”
他咧嘴一笑，我皱着眉头。
“等等，你可以吗？”
魔鬼用一只蹄子在地上拍打，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浑身发抖，浑身发抖。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完全变了。不再有一个红皮肤、红角、可怕的恶魔站在我面前。现在，有一个人。一个人。留着黑色长发和山羊胡的人。
他皮肤黝黑，眼睛闪闪发光，颜色不匹配：每一只眼睛都有宝石的颜色，就像左眼是红宝石，右眼是蓝宝石。不知怎的，他甚至穿上了衣服。魔鬼穿着华丽的丝绸长袍，戴着金手镯和钻石项链。
他调整了一下袖子，朝我笑了笑。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我看着他。然后我举起一只手，指着摇摇晃晃的手指。
“什么？你怎么做到的？！”
“嗯？”
他皱了皱眉头。
“我像你一样变了。你为什么这么惊讶？”
“没有！”
我使劲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弄到那些衣服的？！你是怎么弄到那些……那些……那些珠宝的？！那没道理！”
“哦，这些？”
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嗯……我从哪里弄来的？”
魔鬼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他感到非常困惑，花了一点时间检查甚至欣赏编织在他织物中的花朵切割宝石。我看着他举起双手，耸耸肩。
“嗯，是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得到这些的。”
“但你是凭空变出来的！”
“我想是魔法吧？”
我斜视了一下。我想把头撞到墙上，我很确定这就是我的同伴们和我打交道时的感受。
“不管怎样。当然，你现在看起来像人了，但你真的要跟着我在校园里转转吗？”
“当然会的！”
我叹了口气。
“至少给我一个假名，这样我就不用一直叫你‘魔鬼’。”
他把头往后仰，双手交叉，用手指轻拍前臂。
“那么，什么是好名字呢？”
“你没有真名吗？”
“是的！我想。不过我忘了那是什么。”
我眯起眼睛。
“你怎么忘了？这不是你的状态吗？”
“当我忘记的时候，它就消失了。”
他摇摇头。
“不管怎样，撒旦怎么样？不，不，那太老套了！而且太普通了。萨缪尔怎么样？等等，不，我很确定那是……是的，不。我很喜欢索尔的戒指。尽管……”
他慢吞吞地走了，一边想给自己取个名字，一边不停地自言自语。然后他把手指啪地一声合在一起。
“我明白了！”
“嗯？”
我期待地看着他。魔鬼抬起下巴，微笑着。
“我是萨尔！”
“…就这样？”
“萨尔”急切地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
“那好吧。”
决定之后，我们一起前往马沃斯学院。
我只是希望这不会是一场灾难。
—
我和萨尔进入了马沃斯学院，因为太阳在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像往常一样，我的出现会引起人们对我方向的关注，尽管我被录取一段时间后，这种关注就不那么突出了。由于注意力通常集中在我身上，人们也会关注萨尔的存在。
他们轻声耳语，指着他的方向。
“齐射是谁？”
“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未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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