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替身(2/3)
篷鉴定文物的可人儿。
白容不把方芳当回事儿,但是在此“撞见”也大可不必,就走开了。
次日“丛中笑”有战斗任务。
方芳来到冷骏面前,表情比冷漠更严厉一些,眉梢习惯性地挑起,眼珠亦习惯性地翻起露出战士常打交道的白色绷带。
脸蛋儿免不了还是红扑扑汗津津的。
浑身散发的产生躁动、爱欲和迷惘的女性荷尔蒙还是一古脑儿涌来,如此的矛盾体,戴假面壳的多情女不禁让兽蛋儿愣了愣,觉得在不爱红装女生中无人能出其右。
“我是‘丛中笑’战斗队的。体育场马上斗帖木尔,你还想看他一眼的话,就快去!”
言毕,用青瞳将他盯了几秒钟,像在等他的反应,其实是难忘此刻,而且根本指挥不动自己的膝盖。
冷骏很快来到体育场。不由纳闷了一下,从现场标语口号和所挂黑牌看挨批斗的都是市级,小小镇长帖木尔竟在此“叨陪末座”。
发言历数走资派的罪状,他也听不出真假,最后上升到吓人的高度,反什么什么。
帽子一大摞,想给挨批者戴什么就戴什么,问承不承认,回答慢了便拳打脚踢。
正轮到帖木尔。两人分别抓住左右臂拧在背上,押上前来。其中一个腾出手来按住后脑勺。这比起前面挨批的几个还真算是小巫,,那几个当推出来时身上都按着十多只手。
批斗者问他你搞物质刺激没有?你为什么要搞物质刺激?你对镇上哪些厂哪些人搞了物质刺激?你是怎样搞的物质刺激?你今后……
最后这一问只说了半截,今后他哪里还有什么今后!每一提问答与不答都挨打!
冷骏走上台去,这时帖木尔已挨得不轻。
“他挨够了,剩下的我帮他挨,好不好?”
打手们大为惊讶。当然,打一个好端端的人比打这个已爬不起来的有趣得多,便问:“想挨几下?”
“别的呢?就帮他一个人挨?”
“就帮他。”
棒子跟着就来了,但帖木尔还在台上。他乃用手臂挡了几棒,其中有的木棒被挡飞,有的棒主虎口被震开裂。
“放他下去!”
动手的打他取乐正在兴头上,为了框住他帖木尔就被放下去了。
其他挨批斗的也趁机靠边站,因为十来个棒主的兴趣都集中在兽蛋身上。
棒起棒落,棒棒还互相交叉、相撞,“嘣嘣嘣!”“叭叭叭!”
“哈,你乘得住!”
“哈,你硬是不趴下!”
他看见走资派一个个乘机都溜下去了,此实非所愿,颇为光火和沮丧。
他那次在诗歌擂台挨打,因分了神而被打得灵魂出窍,这次差点又重蹈覆辙。
亏得这顿棒棒大餐出现了喜剧性转折。
有个急性子、个子瘦小的棒主被挤在外围,急切地想打几棒解馋,始终打不着,干脆一棒敲在前面大汉的脑壳上。
前面大汉正全力以赴对冷骏下手,打得又狠又急,冷不丁自己挨这一下,回头叫道:“你你,你敢打我?你敢保皇?”
瘦子这些年来是个打人的健将,还从未有一次因打人认过错,这次当然也不肯认错,还扯成个长颈鹿脖子:“呸,狗杂种,你才保皇!”
二人便各自跳开,凝视数秒后,就对打起来了。
这二人各自都有一种凝聚力。
台上棒主们突然间都觉打这个并不还手的替死鬼,还不如给对方扣上保皇帽子再痛打之更为有趣。
他们便因各自观点和臭味不同很快分成两队,展开一场肉搏。
场面的滑稽性令台上台下都哄笑起来,乃至共同大喊:“加油,加油!”
遇冷的兽蛋儿只好酸溜溜下台。
这次的批斗名单本没有帖木尔的名字,名字是方芳添上去的。
白容对方芳也知道帖木尔名字感到不解,这明摆着就是要把冷骏引出来嘛!
她来个不吱声,想把这场戏看下去,万想不到会出现眼前的场面。
冷骏一挨打白容就感到心惊肉跳,打一下自己也疼一下,不断在淌眼抹泪,以为没人会注意到自己,却被方芳看了个不亦乐乎。
方芳向伶仃走下台的兽蛋迎去。她曾有些发怵可人儿会怪罪自己,转念一想我并没有叫他去顶替挨打,我而且想都想不到会这样,他怪罪我什么呢!
她去文物古董大棚就是为了能当面和冷骏说句话,过这个瘾,此外无他。
她现在又要去过迎接他的瘾,并无其他。只有“丛中笑”能这样,“丛中笑”在小城就代表着正确,把战旗举得最高,会场上没人会说怪话。
不料可人儿对她来了个几近于忽视,还好,他安慰式将她的双肩握了一下,这才将她推开直接向把头深埋着的白容走去。
“黑崽!”这声呼唤因台上鏖战甚急而只在“丛中笑”这一圈子中如浑厚挠心的低音黑管那样奏响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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