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兄弟反目 子弹穿手（2/2）
《这一拜》，听一听有没有刘欢的那个味。”
女的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
这一拜
春风得意遇知音
桃花也含笑映祭台
这一拜
保国安邦志慷慨
建国立业展雄才
展雄才
这一拜
忠肝义胆
患难相随誓不分开
这一拜
生死不改
天地日月壮我情怀
…………………………
女的唱得特别好。乾元是闭着眼睛听的，热泪盈眶；于锋也受了感染，眼睛湿润了。二人又各掏出100元钱，奖励他们的精彩的表演，三人千恩万谢出去了。香气扑鼻，三花一岛鱼炖好了，上来的一大盘子，足足够四五个人吃的。二人一边吃鱼，一边喝酒，痛快至极！
酒后吐真言，于锋终于说了心里话。
“乾元，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发财吗？”于锋试探着问。
“只要于兄发财就好！至于原因，我不想知道。——于兄，干！”乾元又举起了酒盅。
“量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乾元，我之所以能发财，全因为你。”
“我能让你发大财，好啊！”
“到目前为止，你只让我发了一半财，另一半还得靠老弟成全。”
“于兄，我不会挡你发财路的。”
“老弟，恐怕又要对不起老弟了！”
“你什么意思？别吞吞吐吐的。”
“我现在给郎永武干事。房子的200万首付和300万元的车全是他送给我的，事成之后，还会送我500万元。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必须拿下这一千万，没有退路了。”于锋说完，两眼看着对方。
乾元一下子明白了，今天就是鸿门宴呢。
“郎永武想把我怎么样？”乾元冷冷地问。
“他要废了你一只手——右手。”于锋冷冷地答。
“我没有了这只右手，跟废人没什么区别。——我会答应吗？”
“各为其主，我要试一试。”
“你想用刀，还是用枪？”
“用枪。你这只手，还要长在你胳膊上。”
“那就成了聋子耳朵——摆设？”
“差不多吧。”
“你能成功吗？”
“只有一半的把握，可真的想试一试。”
“好，我允许你试一试。——咱们把杯酒喝了！”
二人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将酒干掉。于锋结完账，开着车来到一个大空场，四周都是树。二人下了车，对视着有5分钟谁也不说话。
乾元开了腔，说：“于兄，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于兄了。我给你三次机会，还你的人情。从此，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走我的独木桥。再遇到了，可能就是生死之战，谁也不必客气了。我们相距15米，我伸出右掌，你可以打三枪。打中了，我认倒霉；打不中，你认倒霉。我知道你从内心深处，也不服气，总想和我较量较量。上一次，我们都未使出全力，只是比划比划而已。——开枪吧。”
乾元后退几步，停下，将右手举了起来。于锋从包里掏出枪，那是一指老式的左轮手枪，卸下多余的子弹，只留下三枚。
“我开枪了！”于锋说完就是一枪，子弹呼啸而止。乾元右手拇指和中指一分，子弹从中穿过。第二发子弹又到了，对着手掌心射来。乾元没有躲，而拇指和中指一捏，力道十足，硬生生地将子弹钳住。
于锋吓了一大跳，他万万没有想到，郑乾元他能抓住子弹，有点绝望了。
“我认输了！”于锋面色灰白。
“还有一枪，打！”乾元吼了一声。
呯！
第三发子弹从枪堂中飞了出来，又奔郑乾元的右掌心飞来。那手掌没有动，手指也没有弯，像个微型靶子在那里挺立着。
于锋不愧是神枪手，弹无虚发，那子弹不偏不倚，从乾元的右掌心穿了过去。嚓的一声，子弹掉到了地上。血从乾元右掌心蹿出一股来，很快就止住了。
“乾元——”于锋丢下枪狂奔过来，“你能躲过去，你为什么不躲呀？！”
“马上给我滚，我右掌废了，左掌照样可以拍死你！”乾元将右掌从空中放下，将左掌慢慢抬起。
“我送你去医院！”于锋将乾元扛起来，就往车那边跑。乾元举起的左手，还是放下下来。车子疯一样飞奔，红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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