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氤氲（2/2）
尼克·弗瑞面无表情的撇着眼对王越：“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死科尔森？”
“为什么？”王越摸了摸下巴，像是思索一般。
“这样说吧……”王越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双目氤氲一片。“我喜欢空旷一人的空间，之前和科尔森在一起那个房子就很好，很大也很安静。”
“一个人？所以你就杀了他？”尼克·弗瑞仰着的双眼似乎有些莫名的东西，不是悲伤又似乎也不是愤怒。
“这样说不是太简单了吗？”王越嘴角一拉，有些不开心。
“一个人和一件事的发生，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我们不能光看它发生的的结果就来圈定它的结构和性质，我们更应该要往更深层次去看进……”
“好了，王越先生。”尼克·弗瑞打断王越的侃侃而谈，他似乎已经明白了眼前的年轻男人可能不是一个正常人，不过一想也正常。
因为还没有那个正常人，敢犯天下之大不韪的去杀死一个神盾局八级特工，一个和大多数超级英雄都交好的特工。
“科尔森死在你手我现在知道了，那么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你难道看不出来吗？”王越眼中的氤氲更重了，如云雾缭绕雨后，湿润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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