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法与王令（4/6）
公子二更做的事情，我三更就能知道。”南以常笑道：“要不怎么说十哲手眼通天，只要和十哲合作，没有办不好的事情。”南以先抢一步说道：“那快说说钱怎么分。”南以常笑道：“好说，好说，蛮国那边收到钱要一成利，收到塌陷之地再按地价算，多不过一成利。桐魁大人，南北守人各自两成，赤牛城城主说了不要钱，但清单上的东西肯定给您筹备好了，还有两成打点经手的贵族。怎么样？”南北守人叫道：“我做最危险的，只给我两成？我要三成！”南以常对桐魁说道：“怎么回事，你事前怎么跟南北守人说的。”南北守人说道：“事前我不知道赚头这么大，瞒着五公子把我们的粮煤弄成蛮国的，我做的是最危险的事，没有三成利我可不做。”“南蛮子，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南以先叫道。“你们要有别的办法瞒住护国殿，你们想就是了。”南北守人说道。“好了，三成！”南以常说道。“可是得有一条提前说好，我们南家为触国鞠躬尽瘁，老爷子那不必说，我们哥俩又为诸位谋了这份身家，那老爷子要有个百年以后......”桐魁笑道：“那不必说，下面一任相国我们自然全力保你。”南北守人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赤牛城城主说道：“慈悲，慈悲。既然二位大人都如此说了，那在下也自当倾力支持。”众人大笑了一阵，又把事情细节谈了一阵，直到傍晚，几个人才乔装离去。
再说四公子在府邸禁足了半个月有余，没了外客叨扰倒是有了闲心练功。这一次虽然受了挫。但第一知道了自己练不成功法的原因，二得了观禅功，三也算有了些许线索，虽被禁足，但四公子并不觉得有多沮丧。一日四公子静悟观禅功，忽然发现心魔尚在，而且比起之前只知道用蛮力控制身体，仿佛有了心智一般在侵蚀自己的思想。四公子大惊，一个想法在他脑中浮现，四公子看了看门外的守卫，大吃一惊，先前四公子不曾炼成功法，因此不知道守卫实力高低，总觉得守卫们实力并不高，然而此时四公子观禅功小有所成，再看守卫们修为发现一个个都高过自己，至少现在的自己在他们眼前逃脱是无望的。“你还没放弃吗？”四公子回头看去，正是南琴。南琴笑道：“他们中了我的幻术楼兰，你就是现在从大门走出去也不会怎么样。只是你知道走出去意味着什么。”四公子说道：“走出去意味着违背十哲的决定，也就是与十哲为敌，但我有不得不出去的理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已经接近真相了。”南琴点点头说：“如果你有办法查到什么，也许可以算你戴罪立功，你不可能一辈子遵守这个禁令，你早晚会放手一搏。”四公子点点头说：“是。”南琴说道：“我可以帮你。”四公子说道：“现在我还需要去找一个人来帮我，你帮我弄一个到学院的缩地阵法。”南琴按照四公子的话，随手而成。四公子驱动阵法，转瞬之间来到抱石处。抱石一看四公子，说道：“你没本事现在这种情况从你那里到我这，有人帮你，是南琴？”四公子苦笑道：“少来，我就知道我这个样子你肯定没帮我说话。”抱石笑道：“倒是我的不是了，说吧，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四公子笑道：“你以前说过要传我功法，我现在这幅样子，你的话还算数嘛。”抱石笑道：“当然算，不过你已经练成了观禅功，十哲之间的功法本没有高低可分，学精一样可要好过两样都是半瓶子醋。”“你指望我用赤牛城城主的办法对付赤牛城城主吗？”四公子说道。抱石大笑了一阵，取出一卷书。说道：“你抄写一遍这卷书，抄完了我的功法也就自然练成了。”四公子问道：“我那要是抄完了练不成呢？”“那就再多抄几遍。”抱石答道。“这就是之前我不相信你的原因，你这也太随便了，你这功法有名字吗。”四公子说道。“哦，你问这个啊，这卷书我一直放在一个布袋里，所以叫它布袋功。”四公子不再说话，默默地抄写着，只觉得书卷中的语句似通不通，但抄写起来的确牵扯着体内力量的涌动。四公子心中想道：“还好因为观禅功冲淡了心魔，现在心魔虽然在但却不会像正常那样直接冲上来，否则这功法所引出的心魔恐怕比观禅功更厉害。”四公子在抱石处抄了三遍书卷，知道功法已成。看了看抱石，说道：“肺痨子，我这一去，可能要十年八年才能回来。”抱石笑道：“十年，八年？”“或许吧，也许一二十年。”四公子说着，催动缩地阵法。又是一瞬，四公子回到住处。“你这是去哪了，还带着泪痕。”南琴笑问道。四公子假装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说我去抄书了你信吗。”
蛮王宫，如姬大笑道：“一成利，你们当打发叫花子呢，你们运来这么多煤啊粮啊，我们找地方给你们藏起来，这点力气活都不止一成利。回去告诉南以常，没有三成利这件事就此罢手吧。”使者领命下去。是姬问道：“我们一开始不就是为了让触国乱一下不曾想过要多少利益，为何突然要从中获利？”如姬笑道：“到时候他们分赃不均，触国岂不是会更乱？”
相国府，南以常大怒道：“蛮国这群人就是一群流氓、土匪。居然这个时候跟我说要加两成利！”南以先说道：“这边要三成利，那边要三成利。到咱们手里就剩下一成利了，还不知道够不够给赤牛城城主置办那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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