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礼物(2/2)
它呢。
过了好一段时间,我才慢慢恢复过来。那时候一切还没有变得那么糟糕。
后来,你出现了,你知道吗?直到我看见你和小西在图书馆聊得很开心,她每次还会给你口香糖。我再也不能忍受了。我要报复。
那天夜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用从实验室带过来的迷药涂在鱼干上,看着小白招呼它过来。
真是个嘴馋的家伙,一下子就吃完了。我看见它慢慢趴在地上,叫声也越来越细微。药效发作了。
我小心的拎着他来到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一度我想要放弃,你知道吗?
但我看见它的眼睛,充满诱惑、天真的眼神,我知道今天必须杀死它。我还要得到那双眼睛。
我带着手套开始了这一切,找到大动脉,去皮,挖眼。这一切就在厕所里一闪一闪的完成了。
期间,我还看见了小白眼角的泪光,濯濯发亮。但我停不了手了,因为它再也不是黑米了。
你知道它的那张皮现在在哪吗?你永远都不会猜得到,我把它作为圣诞礼物送给了小西了,我用了三层包装纸。哈哈,这就是我想要的。我要她知道,只都是她一首造成的。
后来,我发现小白的肋骨纤,硬度恰好。正好很适合做一根笛。元旦晚会上,我用的那一根就是。当然,我也在夜里吹过,那声音凄凉悠远,可谓极品啊。
你肯定也在夜里听过几次吧?我敢保证,因为你的眼神里出现了恐惧。
那双蓝宝石眼睛,开始我把它藏在寝室的水杯里,但那玩意很奇怪,尽管离开了血液、,在清水里也好像活着的一般,好几次,好像看着我说‘我要鱼干,美味的鱼干’。我肯定我听到了,我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听得见,在洗脸刷牙的时候都听的见。
最后,我把它一起放到厕所,冲到下水道里了。但那种声音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在夜里还是会听见,不过变得模糊,仿佛回音一般。”
他整个过程说的很平静,平静的可怕。
听完,我很想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夜里的吹到脸上那种冷到心里的感觉绝对假不了。
“这样,现在你知道了?你不是想要打我吗?要来就来吧。我等会还要上课。”他接着说,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波动。
小朱要胳膊捅了捅我,我才反应过来。
“你回去吧。”我说的有气无力。
小朱用很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他和我一样在半个小时里,听了这个奇怪陌生的故事。
“你也走吧,我想自己待会。”
“那好吧,十一点前记得回来啊。”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那本《伊豆舞女》,我开始认定那是一本悲剧。先前我还怀着一种美好的想法,中的主人公和那个小舞女,最后一起幸福的生活中在日本崎的一个小山庄里。但这一刻,我觉得这种想法很好笑。
我开始疯狂的回忆,小西对我说过的话。她说过自己没忍心去参加小西的告别会,还很仁慈的折了一只粉色千纸鹤让同桌带下去。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难道她早就知道小白的一切,甚至知道它原本叫黑米。只是害怕看到那个被折磨成小老鼠的小白时候,想到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她就随便找了一个推脱的借口。
甚至于说,她已经收到了那个三层包装的元旦礼物,她一层一层的拆开礼物的外包装,直到那条黑色的小尾巴漏出来的时候。她开始意识到,这其实是属于小白的。然后慌张的将三层包装一层一层的还原,直接塞到床下的一堆杂物中间。
想象的力量是无穷的,也是可怕的。我不敢这样的想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人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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