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幽明（3/3）
情叹了口吻，有痛处在别人手里的时候总是不太好受的，留情道：“那本日白人金要杀那些守卫的时候，你为何不为他们求情？”
幽明却不答话，他看向了院落中的一颗梅花树，梅花独在严冷，他的眼神已有些深奥，他难道也感到自己是梅花？
幽明的脸色已有些苦楚：“你认为我不想么，那些人都是我的手下，在我手底下做事这么久，若是换做平时，我拼逝世也会救下他们的，只不过我还有心愿未了，若是我求情，我只怕与他们一起……”
“目标？什么目标？”
幽明却并不答复，反而问道：“本日你问白大小姐柳家的话我已听到。”
留情这次却没叹气了，两个痛处与一个痛处也没有差多少，他一向能看得开。
但幽明却丝毫没有要挟留情的意思，他道：“你是不是在寻找柳城主的逝世因？”
留情点了点头，道：“不错。”
幽明又笑了，道：“你竟然承认了？”
“你若想要挟我或者害我，一个痛处就够了，又何必要那么多，这每一个都是致命的痛处。”
幽明赞道：“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留情一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幽明没有先答复留情的问题，反而一连串说了好几个问题：“柳城主武功盖世，像他这样的又怎会轻易得病？”
“他得了什么病？柳城主的档案里为何什么都没有？”
“像柳城主这种人对于不夜城来说贡献可谓是宏大，为何现在不夜城中却没有人敢提起柳城主？”
“这些问题，我同你一样，也想知道答案。”幽明最后才答复了留情。
留情道：“这件事真是疑点重重。”
幽明仍在看梅花，留情却在看着幽明。
“所以我才想问一问柳家人的着落的，”留情道，“要想知道前因成果，只怕从这里下手最为直接。只惋惜……”
幽明道：“只惋惜柳家的人都逝世完了？”
留情沉默。
幽明忽然摇了摇头，道：“不，至少还有一个人活着。”
“谁？”
幽明道：“是我，潘奇凤是我的奶奶。”
留情满是震惊，道：“你？”
“不错，当年那恶徒害我一家，最后还要灭口，我奶奶费尽千辛万苦，才使我母亲幸免于难，而我母亲腹中当时已有了我。”幽明的脸色已些苦楚。
留情道：“你莫不是猜忌是白人金害了柳城主？”
幽明的面目狰狞，这副样子似乎恨不得将白人金咬碎：“不是猜忌，我母亲告诉我就是白人金！况且倘若不是白人金？为何眼下不夜城之人只字不提柳城主？只惋惜……”
幽明叹了口吻，道：“只惋惜这么多年我仍未创造任何线索。”留情沉默，像白人金这种人即便留下线索，只怕也是极难察觉。
幽明忽然又问道：“那你的目标是？”
“我的目标？”
“不错，你总不会告诉我，你混进不夜城，调查这些总不会是由于吃饱了闲着。”幽明道。
留情沉吟片刻，未曾想到幽明连这个都已知道，当下笑道：“你们只问过我的名字，却没问过我姓什么。”
“你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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