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救赎的深渊（3/5）
觉得哪里有点不对，我江左易，为什么你一直在指使我的人？
“我只是觉得汪飞太不靠谱，而且总以他这边的立场执笔很容易就会让人对他的专业性和客观性质疑。舒岚，你得学会不要什么好吃就一直吃什么。”
我是是是，你都有道理，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好像是故意不待见飞。
我以为他能突然就跟我咬牙切齿呢。没想到这话题转的是真让人没有防备。
“舒岚，”江左易对我：“如果现在，我想让你带着叶子出国去度个假----”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我想如果是江左易跟我求婚，然后希望带我出去度个蜜月我还能接受，等我爸爸的四十九天过去了，一切也就算是真的尘埃落定了。
可是让我现在就带女儿出国度假算是什么鬼，怎么看起来不像休闲像逃难啊。
“下月初就是二期招标了，拿下之后才能高枕无忧。”我这种时候，你叫我怎么走啊？
“有我在，你还担心什么？”
我你看你，这话的时候底气都不是命令的口吻，因为你江左易太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就算现在的正董是叶瑾凉又怎样？大事务还不是要跟我商量？
“所以我不爽……”
我江左易你少跟我来这套，你就是吃汪飞的醋也不会吃叶瑾凉的醋。
“反正我叫安迪帮你订了下周一去巴厘岛的行程，去不去随便你。”
完他就低头摆弄起手机来了，实话，这不痛不痒的一番提议倒是弄得我有点毛骨悚然。
明明事情都已经结束了，只剩下一个走不出牛角尖的舒颜有那么可怕么？
江左易很平静，可越是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就越让我捉摸不定。他心里装不装事，和表情夸不夸张完全是没有关系的。
“喂，你在那个和家收容所……”我轻轻推开粥碗，叫服务生端下去：“江左易，你是不是在那个收容所里藏了什么？”
“没有。”
我惊讶不已，我你竟然跟我没有？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才对吧！
“我是正常人么？”
妈的，我竟无言以对。
搓了搓袖子，我我瞄了一眼汪飞那天过来得时候带的新闻初稿。里面洋洋洒洒地介绍了不少收容所的背景。里面除了一个所长，三五个护士。几个帮工打杂的外，大多数都只是流动的志愿者。
他随机采访了几个，其中提到了一位志愿者护理姐，姓祝。
“其实那天我在医院天台上看到你和祝丹妮在超市门口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你承认那女孩是祝丹妮，但是理由却很牵强。”
江左易那你觉得应该是怎么回事？
我如实表示：“我猜祝丹妮是在帮你照顾什么人。你以我的名义投资的和家收容所，一方面是配合着公司决策替我铺路，另一方面……你把什么人给藏在了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地方。”
“你想什么？”
“江左易，我只是……我只是在幻想。万一零还活着呢？万一凌楠到最后那一刻，选择放过了孩子呢？
爆炸现场的残骸分辨的并不清晰，警方能找到凌楠的衣物碎片和烧焦的轮椅残骸，但始终没有零的东西，不能确认他真的死了是不是？
告诉我，我想的都是真的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江左易，告诉我零没有死好不好？”
“舒岚，抱歉。现场的毁损程度非你所能想象，他们逃不出来的。”
江左易平静地抬头望着我，一字一句地摧毁着我心里最希冀的愿望。
----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我还有点事，车给你开吧。”江左易起身看了看腕表，转身地一瞬间突然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犀利起了目光：“对了，你帮我带句话给汪飞。告诉他不要太好奇，容易引火烧身的往往都是精力充沛但智商余额不足的那类人。”
“诶？”我反应了半天才弄明白江左易的话什么意思，但我起先还以为他是在吃飞醋，呵呵。
我到家后给自己洗了个澡，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本打算去医院看看叶子的，刚一出门就碰上了汪飞。
“是你？”
“哎呦我都不知道你出了事，昨天在家蒙头睡到下午，等起来一看新闻直接就懵了。”汪飞把我上上下下地‘摸索’个遍，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你没事吧？我跑到你们公司，叶瑾凉你已经被保释。”
“那叶瑾凉呢？”
“他忙他的呀，你都没事了他还凑什么热闹，难道被江左易打一枪还不够啊？谁像我这么不怕死。”汪飞大大方方地进来，这次倒是不敢乱喝东西了。
我心里明白，叶瑾凉哪里是不敢惹江左易啊，他这会儿多半在公司忙得焦头烂额，突然一下子换届，他又要维护我的名誉又要压住董事会，还要随时随地提防着那个不知道会怎么出招的舒颜，也是日了狗了。
“干嘛，你要出去？”这会儿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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