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春怀 2(3/5)

边的商旅回来,他们说他们走过祁连山,过了玉门关外,再至敦煌,至大漠,他们遇见过两个奇怪的人,一人坐着轮椅,一人蒙着面,他们牵着骆驼,走在大漠之中,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又似乎听见,那轮椅上的男子,同天边的流云静静道:“阿七,你说过的地方,我都走过了,为什么还寻不到你的踪影……”

而那一句之后,他身后的黑衣蒙面人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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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慕七卿泓走后,不好的消息都传来了……

那一年的二月末,宁王卿沂离京,寻不到踪迹,圣上下令要将宁王毫发无伤的带回!

那一年的二月末,帝师郁倾悬梁自刎在青鸾台,死后仅留两句挺费解却又极富深意的话:有愧良臣,有愧君,吾身死以谢罪。

似乎是帝师郁倾死的前一天,风武帝便卧床不起了,如今早朝连罢了三日。

玉漱宫内,寡月的手握住龙榻上男子的,:“表哥,你若再不醒来,青鸾台的梨花就真的都要开了……”

本是二月末了,青鸾台的梨花还未开,不过是寡月害怕若是等到梨花开的时候夜风还没有醒来,他便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朝堂之上的烂摊子他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这时候一鹅黄衣裙的女子从门外走来,她施施然行着让人,手中端着将将熬好的药。

“寡月,你去歇息着吧,我来照顾他。”顾九柔声道,看着他俊脸上已深处胡茬来,凤目略显憔悴,不由的有些心疼。

寡月握着卿夜阑的手,似乎是没有放手的意思。

顾九也瞧出他的意图来,叹息一声,笑道:“那你将他扶起我来喂药。”

寡月点点头,这才缓缓松开夜风的手。

他将卿夜阑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只觉得也许是多日的操劳他有些晕眩,有些力不从心。

顾九端着药碗,将那药一勺一勺的喂下,还是和原来一样进的极少,大多数药都没有灌进去。

这时候又见云罗端着热水来,神情焦灼担忧地凝视着躺在床榻上的主子。

已经好多天了,主子还没有醒来,真真是折磨着人活着的人的意志,上苍可不带这么玩弄人的,主子好不容易走到如今这步,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如今天下落到主子手上,朝堂各家势力都再无异议,如何能让主子就这么去了?

“九姑娘,热水来了,您药喂了,云罗就来给主子打理。”云罗端着铜盆走到顾九面前急切道。

顾九用帕子给夜风拭了唇角,又朝寡月担忧一望,方站起来朝外头走。

云罗和寡月给夜风净身子,顾九走到殿外就看到玉漱宫外在阳光底下熬着药的男子。

诸葛荨坐在那里,边熬药,边手里都翻着医书。

顾九知晓,他已是尽最大权利来救夜风了。莫名的一声叹息,她游离的目望向天边,双手合十。她已失去了慕七,真的没有勇气再失去一个表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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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突然罢朝,朝中流言顿起,于是那些朝中公卿们都三番五次递折子,明里暗里问候圣君情况,更有甚者要面见圣君,

寡月揉了揉发胀的额头,云罗跟着他去打发那些难缠的大臣们去了。

从宫门处回来,寡月同云罗道:“云罗。”

“云罗帮我打理一下,今夜我想去行宫一见废帝。”寡月沉声道,他因卿夜阑之事不得思寐,又因夜帝之事心烦意乱,当年阴家的事情如今虽说是大致得知了,可是他依旧不安着,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他要从卿夜阙口中得知,无论如何他要让卿夜阙说出他知道的……

“好的,大人若想见,臣等自会为大人打理……”云罗柔声道。

寡月笑道:“谢了,云罗。”他游离的目望了一眼玉漱宫正殿。

云罗道:“大人别担心,有臣,大人先去歇息,夜里云罗亲自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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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长安城北行宫。

夜凉如水,那一袭白衣的卿夜阙站在窗前,趁着夜色,那座空旷却简陋的大殿正门处来了三两黑衣人。

寡月披着漆黑的斗篷而至,他将跨过门楹就瞧见站在窗前的卿夜阙。

男子没有取下斗篷,而是同云罗吩咐了一句:“去外面等着。”后径直入内。

大门被掩上时,那窗前的人才缓缓转身。

卿夜阙凝着寡月目光迷茫而又幽冷。

寡月见他瘦了许多,应该是彻夜难寐吧!

似乎是认出了来人是谁,卿夜阙又径直地坐到那摆放着棋盘的桌子前,对寡月丝毫不理会。

寡月见那棋桌前摆放着一个布偶,纯白的色彩。

“尺素,咱么下棋……”那男子勾唇笑,一手放黑子,一手放下白子。

蓦地,寡月目一痛,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卿夜阙你一生算计,又何苦将自己最终弄得这么可怜?!

也终究是应了那句老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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